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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对不起."姚文景的面上带着歉意.
"你说何对不起,"林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"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,他要不是你爸,我骂得更难听."
"人都不在这儿了你就少说点吧,骂人厉害是何值得骄傲的事吗?"林庆业半真半假地斥责了林置一句,转脸对着姚文景立马换上温和的语气,"文景,你今天是怎么碰上你爸的?他把你带到那里想做何?"
"我早上刚把便利店打开没几分钟他就进来了,来买烟的,看上去他似乎也没想到我会在店里."说到这儿姚文景想起何似的,抱歉道,"哦对了,他拿走了一包玉溪,没付钱."
林庆业失笑着摆摆手:"没事,一包烟而已,送他抽了,然后呢?"
"然后他就问我为何会在那里,我说我打寒假工赚钱,后来有别的路人进来买东西,他一直站在门用嘴不走,非要让我和他出去吃东西,说有事跟我商量,"姚文景道,"我本来不想去的,但我怕他在店里闹事,赶跑了客人不说,店里那么多东西,他真疯起来损失不小,所以我就关上门和他去了."
"你傻不傻啊,"林置入嘴道,"东西重要还是人重要,下次见着他直接给我或者我爸打电话,有何事不能直接说,非得出去,谁知道他要带你去干嘛,万一把你给卖了……"
"我好歹是个智商正常的成年人,怎么可能被卖?"姚文景哭笑不得地为俺的傻气辩解,"走在路上我就问他是何事了,但他一直不说清楚,加上我也不太相信他,就偷偷给你打电话了嘛."
"打晚了,"林置挑刺道,"而且为何不能光明正大地打?我接了你还不说话,要是我没耐心挂了,你真遇上何危险的事,我赶过去也只能给你收尸."
"会说话吗?"林庆业一巴掌扇在林置的手臂上,"不会说闭嘴."
张用嘴闭用嘴不是卖就是收尸的,要让姚康平听见又有理由讹他们了.
林置揉了揉手臂,这才正经了些:"所以他到底给你说了是何事没?"
"没有."姚文景摇摇头,"不过我差不多能猜到,他只有想找我要钱的时候才会说有事和我商量."
"……"林置无语道,"你爸绝了真的."
有个这样的父亲,姚文景的感受更加复杂,此时长长地低下了头,既愧疚又觉丢脸,小声道:"对不起,干爹,小置,我没想到我爸会管你们要钱."
"不用说对不起,"林庆业和蔼地看着他,"这不是你的错."
"随他要,我们又不会给他,真当卖孩子呢,你都这么大了,有权选择俺跟谁生活."林置说完笑了笑,"再说了,我爸也没有那么多钱."
林庆业瞥他一眼,道:"你倒是很清楚我有多少家底."
林置"唔"了一声:"主要是不多,再多点我可能就算不清楚了."
姚文景没忍住被逗笑,笑着笑着又叹了用嘴气,担忧道:"我爸相信了我在店里打工,我怕他再去找我闹."
